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4
精华: 0
发帖: 89273
威望: 0 点
金钱: 210926 RMB
贡献值: 147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6
0楼  发表于: 2022-04-23 11:53

我想我曾经爱过她

  02年去南京读大学,当时我们宿舍四个人,一个来自新疆库尔勒,两个来自江苏盐城,我来自江南城市苏州。
那位新疆哥们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骚的男人(我想不出其他可以形容他的词),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厮一进大学好像一条脱缰的发情野狗,不知道他是不是那时特火的电视剧《流星花园》看多了,他每次一见到长的过得去的女孩,就会立刻自动进入情圣模式,学着电视里的F4那套路数,不知羞耻为何物,凑上去跟人女孩搭讪,不分场合、不分时间。说上就上,绝不犹豫!
但是可能由于他的长相稍欠火候;或者那种过于热情的方式让女孩们有点害怕反感;再或者每次搭讪的时候总会肆无忌惮的在人女孩身上瞄来瞄去,总之在我有限的记忆中,他的搭讪一次也没成功过,而我认识乐乐,说起来也要感谢我这位新疆的哥们。
没记错的话,那是在新生刚入学的军训期间,一天中午训练结束后,我和几个舍友一起在食堂吃饭,那小子一边吃眼睛一边在食堂里到处乱瞟,突然他直起了身子,我知道他又发现了猎物,一把抓住我的手,边摇边激动的说:
“唉唉唉,看那个!看那个!”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什么玩意,食堂里到处都是穿着迷彩服的人,都分不清谁是谁了,谁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
“那个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站在回收桶边上的那个!”
那时候我们大学有段时间提倡文明用餐,如果在食堂吃饭,吃完以后要把自己使用过的餐具放到指定的塑料筐里,而且塑料筐边上一般都会有一个戴着红臂章的高年级的学长监督。
我再次顺着‘野狗’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是一个女孩子,戴着红臂章,长得很瘦,身高看上去也不高,上身穿着一件印着我们学校名字的T恤(这一点印象特别深刻),露在袖子外面的肤色有点黑。由于距离较远,我并没有看清楚她的长相。
“干嘛,你认识?”我好奇的问野狗。
“不认识啊”野狗摇摇头“但是很快就可以认识了”
看着他一脸贱样直勾勾的盯着那女的,我擦,我真服了他了。真TM博爱,什么类型的都喜欢,说实话,我对皮肤黑的女孩没什么兴趣。
野狗随便扒了几口饭,就端着不锈钢餐盘向那边走过去,只见他先傻乎乎把餐盘递给那女孩(个傻B,有这么泡妞的吗,丫把人家当服务员了),那女孩一脸惊讶的看着野狗,指指边上的塑料筐,示意餐具应该放那里。就当我以为狗哥又要吃闭门羹的时候,令我很意外的是,他们俩居然在那聊了起来,令我意外的是,那个女孩并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被野狗搭讪后会转头不予理睬,而是在这整个过程中始终礼貌的微笑回应。通过这件事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她很有礼貌或者很会隐忍!不管怎么说,能这样对狗哥的女孩应该不是坏人(对不起狗哥)。
随后的几天,每次在食堂吃完饭,狗哥都会带我们一起去那女孩的边上扔餐盘,仿佛在向我们炫耀他的战绩,而我也借机会看清了那女孩的长相,长得很瘦,160左右的身高,皮肤偏黑,虽然长得很清秀,两颗小虎牙,每此她和狗哥打招唿的时候总会漏出来,很可爱,眼睛大大的,特别有神。总之长得不错,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就是乐乐。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当乐乐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渐渐模煳的时候,她那双散发出神采奕奕的大眼睛却始终在我心里挥散不去。
没过几天,狗哥莫名其妙的又换了新的目标,去食堂吃完饭再也没放过餐盘,每次都是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我就得连带着处理他的餐盘,或许应为狗哥不在边上骚扰,我可以很自然和乐乐有意无意的聊上几句(那是真没其他心思)。
通过慢慢的接触,我得知她那时候读大三,比我大2岁,老家在江苏南通,和我的家乡隔江而望,我们说着相似的方言,也算半个老乡,她有一个从高中就开始相恋的男友,那男的当时在安徽的一座军校读书。后来我偶然通过其他途径,得知她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太好,每天待在食堂当值日生,只是为了每月得到学校区区200块钱的勤工补助。之后的一些细节我记得不太清楚了,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来时不时的发发短信,吹吹牛,聊些无关痛痒的话题。随着相互越发的熟悉,在短信中,我有时管他叫老姐,每次这么称唿她的时候,她都会回我一句:“孺子可教”。而随着不断的接触,我慢慢发现和她柔弱的外表不相称的是她平时显得大大咧咧的举止,以及一个无比坚强的内心。不管她做什么,说一不二,但凡她认定了一件事,就从不会轻易改变。她应该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霸气”的,没有之一。
乐乐姐(二)
记得那是第一学期快期中考试的前几天,有一次一个人去食堂吃晚饭,无意间远远的看见了乐乐姐一个人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背对着我吃饭,我偷偷的走了过去,准备走到她背后的时候来个恶作剧,吓一吓她。
我蹑手蹑脚的站在她背后,准备给她个惊喜。可是当我看见放在她面前的饭菜时候,我伸出的手怔怔地停留在半空中。猜猜我看见了什么。只有一份酸辣白菜,一小份白米饭,一碗食堂免费提供的清澈见底的汤,仅此而已,再无其他。我之前在和乐乐聊天的过程中,听她提到过她母亲身体不是很好,无法工作,常年在家休养她爸爸好像为了补贴家用,独自去了浙江金华打工。当时一带而过,我并未放在心上,之后也早把这件事忘了一干二净。虽然我知道乐乐姐家里经济条件一般,可是在那时的我的单纯概念里,她的这个‘一般’应该和我家条件一般的这个‘一般’应该是画等号的,我父母那时做一点小生意,好歹每个月我还会有每个月1200的生活费(现在想想,2000年初的时候,每个月一千多的生活费其实不算少了),虽然月底的时候总会用的精光,但是我平时绝对不会亏待我的胃。
其实说实话,那时候学校的菜价其实并不贵,在我的记忆中,那一小份酸辣白菜的价格绝对不会超过1块钱,甚至更低。所以在我看见乐乐眼前的孤零零的白菜时,我当时心里觉得竟有一丝心痛闪过,虽然一瞬即逝,却又无比清晰。我和她只是一对普通的朋友,但是在那一刻,我却有种把她拥入怀里照顾她的冲动。我无法确定乐乐是因为胃口不好才吃这个,还是因为每月生活费的有限而选择这种辛酸。
就当我在发呆的时候,乐乐转过头发现了站在背后的我,而当她发现我的视线正停留在她眼前晚餐上的时候,我注意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还有一丝委屈,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她的变化并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白痴,鬼啊你,走路不出声的”乐乐一边拍胸脯,一边气鼓鼓地对我说:“吓死我了你!”
“呵呵,你减肥啊吃这个,这么瘦了还减……”我赶紧转移话题
壶不开提哪壶,我本想打个哈哈转移话题,却又直接把话题引回了这个可能会使她感觉难堪的事上,话刚一出口,改口已经晚了。就当气氛越发尴尬的时候,乐乐无奈的一笑:
“什么减肥啊,没钱了,我前几天报了CET-6(英语六级),买了些辅导书和习题,生活费花完了,快穷死了!”
我正在在为我的口无遮拦而懊恼,乐乐的这个回答,瞬间把我的尴尬化为无形。
“那这个月我养你吧,你等我一会”,说完这句话,在她略显惊讶的眼神注视下,我用最快的速度,去窗口打了几个最贵的菜,有鱼有肉。当我端着菜回到乐乐的座位时,看的出来她有点意外,有点感动,但是她故作轻松指了指那几个菜,用轻松的口吻问:
“真要养我啊?”
“那当然”我指了指那些菜“吃!”
“不好吧,你不有喜欢的女孩吗?”乐乐以为我在对她表白呢。
乐乐知道那时的我苦苦的暗恋着一个人,我曾和她提起过晓晓的存在,明显的她误会我在用这种方式向她表白。
“想什么呢,你是我姐,照顾你几天那是天经地义”我白了她一眼,“再说我就养你到这个月底,下个月你也得请我吃一顿好的”。
乐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两商(情商智商)都不错,她听得出我这么说是只为了顾及她的感受,所以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小样,还算你有点良心,你放心,以后等姐发达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哈哈。”“那我不客气啦”说完这句,她开始自顾自的吃起了我打的那几份菜,我不确定她以前是否也经常只用一份没多少营养打发自己的胃,也不知道她这种生活方式持续了多久,不过看她津津有味吃着那几样在我看来并不算美味,至少不会像她那种吃相的菜的时候,我知道她的生活远没有她表面上展现的那么轻松,一想到眼前这瘦弱的女孩背负着的命运,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那般沉重,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一刻,我有一种照顾她一辈子的冲动。
“你想什么呢”乐乐姐停下筷子,一脸疑惑的看着陷入沉思中的我。
我在神游天外中被拉回了现实:“没什么”。我那个略显荒唐的想法仿佛被看穿了,随即心虚地随便夹了一个菜,开始味同嚼蜡的吞咽了起来,但是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注视着乐乐姐。
乐乐似乎发现了我反常的行为:“你不吃菜老看我干嘛”
“因为你比菜好看啊”
乐乐脸上一红,随即又面色一正:
“小样,就吃你一顿饭你就勾引我啊”说完,举起手里的筷子佯装朝我打来,我连忙讨饶认错,那顿饭就在吃吃闹闹中愉快的结束了。
后来每到饭点,都会和乐乐姐一起去吃饭,我负责买,她负责吃,对此她也没有丝毫扭捏,很坦然的接受我对她的“照顾”。每天和她的出双入对的行为,在外人看起来,我们俨然变成了一对情侣。很快我的舍友因为我一到饭点就“抛弃”他们的行为,发现了我的秘密,都埋怨我居然居然泡上学姐却不告诉他们。对此我也懒得解释我和乐乐姐之间的真实关系,而有时当着乐乐姐的面,他们也会没心没肺的调侃这件事,但是乐乐姐对此却没有解释,这曾让我很意外。
那时我和乐乐都是心有所属,各自有自己的感情世界,我心里有晓晓,她呢有她的男友,可是每当听到对于外界的坐实我们情侣的说法,我们俩都很有默契的从未有过解释,也是在那段时间中,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却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怪异:我们不是情侣,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举止却非常的亲密,在两人单独相处嬉戏打闹的时候,肢体上的接触也变得频繁,我有时会很自然握握她的手,捏捏她的脸,而她最喜欢和我十指相扣,然后用力的夹我的手指,她称之为‘满清十大酷刑’,或者从背后一把环抱着我的腰,挠我的痒痒……
乐乐姐(三)
大一上半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回家过寒假,乐乐一早就准备去找她的男朋友,对此我有一点醋意。在整个假期里,乐乐姐不时的发我短信,告诉我她那天吃了什么,去哪里玩了,见她男盆友有多不容易之类无关痛痒的话题,但是我因为回到了苏州,正所谓近乡情怯,这里有晓晓,这曾让我的情绪一度变得有些低落,对于乐乐姐的短信,我也少有几次会认真的回复,多数时候只会发她一些‘嗯’、‘哦’的字句。
短暂的寒假结束之后,我回到南京,回到了河海。乐乐姐已经比我早几天返校,让我很意外的是,乐乐姐在我返校前一天得知我的行程后,居然亲自到车站来接我。
刚过完年的南京天气还是还是很冷的,当我下了火车出了车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很快发现了乐乐姐,在那冻得直跺脚,看到她的模样,联想到在假期中我对她的敷衍和心不在焉,突然心里充满愧疚。我急忙向她迎了过去,在这过程中,她也看见了我,向我走来,当我们靠近的时候,两人像一对情侣一样拥抱在了一起,乐乐姐拍拍我的背:“新年快乐”,整个过程很自然,没有丝毫的生涩,仿佛这个拥抱我俩排练过百上千次。
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我和乐乐姐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虽然汽车一路颠簸,可我们却一刻也没分开过。
当时我对我俩的关系一度很疑惑,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三者插足,可是乐乐和男友的关系被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受到任何影响。那时,我对我和乐乐的这几件的情况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十多年后的今天,再当回我想起那时的乐乐姐和我,我给了一个称唿“临时伴侣”……
大一下学期开始后,可能由于一个假期的感情的沉淀,我们开始像一对真真的情侣一样出现在了学校里,每天都形影不离,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一起校外吃她喜欢吃的麻辣烫,一起陪我去网吧陪我玩魔兽争霸。在那段时间,我们也会像其他情侣一样牵手、接吻,晚上两人会逛到校园的人烟稀少的角落,热烈的拥吻,隔着衣服抚摸对方的滚烫的躯体,仿佛都想从对方身上寻找一丝温暖,来驱散空气的寒冷。
天气回暖,褪下了臃肿的冬衣,身上的衣物越来越薄,我和乐乐依旧会在华灯初上后,像约定好的漫步到学校的教学楼后,小树林里,去到一切空气中流淌着荷尔蒙的地方,亲吻、爱抚、抚摸。乐乐真的很瘦,臀部发育平平,胸部笑的也让我很难感觉到本该的柔软,身高也不算高,但是对于那时毫无性经验的我来说,乐乐姐带给我的一切,曾让我深深的迷恋。
可是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在我们关系突飞勐进的这段时期,无论是我也好,乐乐姐也罢,都会刻意回避的提起关于她的男友、我的晓晓任何任何话题。从旁观者的角度上来说,乐乐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个好女人,原因很明显,她有男友,可是却在我身上不断索取她所需要的感觉,而我,在明知她有男友的情况下,也一次次的从她肉体上得到本应属于她男友的那一份欢愉。是啊,我们俩都不是好人,每天都在做着伤害她男友的行为,说的再难听的一点,我们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可是对于那时的我和乐乐而言,没有丝毫顾忌人理常伦。
大一结束,在我回苏州的火车上,乐乐姐发我短信告诉我她暑假想留在学校打工,只此简单的一句话,可我知道她想我陪她。所以一下火车,我又立马买了一张几天后返回南京的车票,并给乐乐姐发了一条短信:“我过几天就过来,等我”。
那几天的假期,无非是找几个月没见的朋友同学聚聚,叙叙旧,可是那段时间我完全心不在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脑海里不断交织出现的是乐乐姐和我暗恋的晓晓的身影,她们俩人的形象时而模煳、时而清晰,讽刺的是那时的她俩都并不属于我,而我却因为她俩的存在,对生活、对未来、对感情未来一度很迷茫。
迷茫归迷茫,日子还得继续过,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我毫不犹豫的登上了返回南京的火车。
乐乐姐一如半年前一样,在我出站的时候,早早的在那等我了,这个熟悉的场景一度是我有点恍惚,六个月前的她也是一样在恶劣的天气中等着我的归来,只是那次是严寒,这次是酷暑,望着她那张被晒的通红的脸,那一刻,我几乎一度释然,反问自己一直以来是不是考虑的太多了,患得患失,至少我们能陪在彼此身边二感到开心,就足够了。
暑假里乐乐姐去奥体中心附近的一家广告公司当学生工,工作的内容无非就是把一些广告策划录入电脑,做成电子档之类的东西,而我干脆去一家驾校报名,准备趁着两个月的假期把驾照学出来。每天晚上相聚的时光是最快乐也是最期待的,我的人生的第一次就是就是发生在那段时间。过程无非是一次我们又如往常一样,在校园中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亲热,当时可能由于天气炎热,使得我俩那一次都特别燥热难安,当我把前一刻还在抚摸她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手,慢慢撩起裙摆探入她内裤边缘的时候,乐乐姐一把抓住我我的那只手,一脸坏笑的看着我:“你想干嘛流氓!”
我晕,之前她我摸鞭挞全身的时候怎么不说稍微加了点强度就成流氓啦当然这话嘴上可不能说。
“不是,就想检查一下发育情况。”我笑道。
“你少来”乐乐姐也被我逗笑了,在我那只正不停往里伸的手的手背上狠狠的拧了一把“你当我是白痴啊”。
其实我们从第一学期寒假到现在将近六个月的亲密互动中,无非就是亲吻抚摸,从没更进一步,但是要说我没想过做爱那绝对是扯淡,不过那时候的我毕竟没有性经验,再说那时大学里女孩子如果意外怀孕,那双方当事人都要被学校吃处分,严重点的甚至会被开除的(那时的大学相对于现在还是很保守的),我当时胆小比较小,或者说有点优柔寡断,所以每次和乐乐姐的亲密只限于我亲吻她,抚摸她,从未有其他举动,而乐乐虽然生活中大大咧咧的,但在这种时候,也没有了平时的豪爽。她每次只会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我我对她的‘侵犯’中,再无其他进一步的动作。
就在我准备再亲热一会就回宿舍休息的时候,乐乐突然做出了一个使我感到很意外的举动,她居然趁我不注意,隔着裤子突然一把抓住我勃起的小兄弟上面:
“变大了唉。。。”说完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手上还故意稍微使劲地捏了几下。
我去,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奔向大脑,头晕乎乎的,周围的一切感觉都开始变得不真实,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孩子抓住把柄,毫无心理准备。乐乐的这个举动让我始料不及。当我回过神来,做出了决定:
“你要再不放手,我会吃了你的!”我的唿吸变得急促:“会受不了的,姐。”。
“怎么吃”乐乐应该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唿吸,可她并没有打算就此打住,抓住我裤裆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时轻时重地有揉捏了几下:“你会吃吗,小弟弟”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面对乐乐姐的挑逗行为,我当时要是能冷静下来拨开乐乐姐的手,那我就真得怀疑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了。
一把拉住乐乐姐的手,转头忘校外走去,那一刻脑海中的什么处分,什么开除,变得一文不值,瞬间都被我抛到就九霄云外,那时的我心里想的只有做爱,得到她,得到乐乐姐,得到这个笑起来都会露着可爱可爱小虎牙的学姐,得到这个拿走了我初吻的学姐。乐乐姐也知道接下来即将会发生的事,也许今天晚上的一切的进展她早就有所准备,她对于我的举动并没有任何抗拒,只是任由我牵着她,走进了附近的一家旅馆。
乐乐姐的表现并未如我预想中的那般紧张,从她用房卡开门进房,到脱衣洗澡,再到最后在床头柜子下找到调节台灯亮度的开关,她的熟练和自然让我认定乐乐姐的真实经历远比我想象的丰富,至少在我这样毫无经验的处男面前,她绝对担得起我加她的那一声姐。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乐乐姐对于我们这种偷情的举动感到紧张或后悔,从进门起的十几分钟时间里,她始终没有和我说话,只是默默地洗完澡,然后钻进了被窝,当我从浴室出来,躺在上床从背后紧张的抱住她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她的表现告诉我她也好不到哪去。
后来的过程我记得已经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我摸索着准备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下面很干,而我只会笨拙的一个劲的往里顶,交合处干涩的感觉似乎使她不舒服,而我也在这种紧张和下体传来的干涩的摩擦感的刺激下,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一部分射在她的阴部,更多的淌到了床单上,前后的过程几乎只有1、2分钟,乐乐姐见状默默地起身,开始清理我留下的痕迹。
休息了一会,我的阴茎又有了反应,可就在一番温存后当我再次想进入时,乐乐的下面还是干如荒漠,也许她的内心始终对这种背叛的行为有下意识顾虑和排斥,使得她始终进入不了状态。在我不断的抚摸亲吻下,情况始终没有起色,就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乐乐姐去浴室大了些沐浴露,抹在我俩的下面,这一次我很顺利的进入了纤瘦的身体……
随着我后来的时光中,交往的女性以及做爱次数得不断增多,那一夜乐乐学姐穿上的样子我早已忘却,只记得第二天她叫我去买了一盒叫‘毓婷’的东西,才是我确定我曾在她身体内留下过我的气息。那是我们唯一一次做爱,可能出于后悔和自责,在那之后乐乐姐再也没有做过那一晚的挑逗,而我也没有提出过那种要求,虽然我们还是会牵手接吻,可是我知道那一晚后,乐乐姐对我的已经回不到以前那种无间的亲密。
事实也正如我所想的,在乐乐姐邻近毕业的最后一个学期,她为了准备考研而一头扎进了图书馆,而我因为终于和我的暗恋对象确定了恋爱关系,我和乐乐的关系很突兀的戛然而止,我们还是会偶尔一起吃顿饭,聊聊天,但是也仅限于此,在未有其他。
在我大二结束的那年夏天,乐乐考上上海交大的研究生,我只是在毕业前夕的一天晚上,很正式请她吃了一顿花掉我一个月生活费的晚餐,我们边吃边聊,回忆那几年的时光,至于接个月前的那个晚上,我们选择把它放在心底,或者,彻底遗忘吧…
在她离开后的时间里,唯一维系我们联系的短信也慢慢的少了,直至我换了手机号,乐乐姐从我的身活中彻底消失,再无音讯。
毕业后我时常会和狗哥在网上的聊天中提起乐乐,他总是会很惋惜我和乐乐没走到一起,对此我从未解释过实情。
我对乐乐感情的由来我始终也不敢确定,可能是对于的当时她困难处境的一种同情,也可能因为在空虚迷惘的状态下像从她身上得到安慰,也可能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原因,但我知道那不是爱,我这辈子爱过的只有晓晓,即使和乐乐姐渡过了那一夜,但我依旧不认为爱和性可以混为一谈。就好比说狗哥把他的第一次留在洗头房的以为中年妇女生上,他也绝对不会仍定那是爱。
对于乐乐学姐,只有感激,或许。
再见 再也不见